一切都如自己的影子和梦,看得见,也感受得到,但都没有用。其实,一切都是垃圾。 ----题记。
伊甸园的毁灭
一
夜,
能遮遮掩掩一些,
但说白了,
它不过是一杯不能解渴的黑色葡萄酒而已。
有人喝了舒服,
有人喝了却无比难受。
因为有梦不再是动物。
在日落日出中,
一个能转回阳间的只能是一个在梦中醒来的人。
我们来自何方?
也许睡了就知道了。
又向何处而去,
醒来却不一定能弄清楚。
因为我们一直在原地踏步生息。
睡了可以免除被抽骨的痛苦,
欣慰醒来能面对骨中骨肉中肉,
却变成了哭灵的人。
既然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这深渊,
只能让思绪飞奔。
上天入地稍纵即逝,
无非想解决生与死这个古老而又年轻的问题。
是否怀着一颗奸淫的心,
偏偏打着婚姻的幌子招摇撞骗?
一直靠奸淫延续,
偏偏在子女面前为他们神化出一个上帝。
其实,
生儿育女的人都越过自己成了上帝。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无数个轮回。
童年时代就是上帝所谓的伊甸园。
混混沌沌,
朦朦胧胧,
视而不见。
一醒一眠,
守着禁果却不让吃,
看来看园子的工作的确很无聊。
守着一个破园子有什么好啊?
没情没爱极是无聊。
时而像蜷曲的小蛇却没有在心灵深处变换魔法。
就算在一起,
犹如大河断流,
流域荒芜。
日月当空,
但牢门紧闭。
没被亲吻的双唇,
暗淡了岁月。
如水安静地流动,
双眼犹如墓地上的玫瑰,
成为不知哀痛和崇高的生命。
不知安逸,
也就没有安逸。
一个苹果,
犹如天上的星星,
开启了脑海的皱褶,
有了感觉记忆,
最终将伟大的蔑视带给这个世界。
没有眼泪,
被钉在黝黑的时代并让这黑夜沦陷得更黑,
锁于冰冷的宫殿的贫困中。
一绺绺乌黑乌黑的长发,
霎时间怎样变成一片银白,
成了谁也明白的秘密。
睡吧,
睡吧,睡吧,睡吧。
走出了伊甸园,
就等于一切要重头开始。
不怕,
因为能睡属于自己的觉啦!
只要是属于自己的酒,
那就喝了吧。
二
夜晚为爱情而降临?
我说不一定。
夜,
能遮遮掩掩一些,
但说白了,
它不过是一杯不能解渴的黑色葡萄酒而已。
有时面对夜晚犹如面对一堵墙壁并让这黑夜沦陷得更黑。
没有回音的痛苦是在别人的孤寂中产生的。
孤寂从何而来?
它是从低处那里来的,
酷似蜗牛的涎迹。
那将要来到和重新来到的是我们的梦转向和黑夜。
在夜幕中,
我们一起踩着古老的黑色的脚印走过,
犹如一股强烈的热浪扑来,
令人忘记了一切。
犹如一条鱼在黑色长河里看着星星,
有时饿极了,
我们记不起是怎么回事,
精卫说,
是他们,
是他们,
预备给饥饿一个惊喜。
去吧,去吧。
为爱,为爱。
谁能明白那东西为什么是禁果啊?
吃了也就吃了,
顶多有些酸酸甜甜的,
哪有什么知识可言?
似乎看清了一些,
这不是很正常吗?
干嘛把我们撵走啊?
宇宙间本没有什么神秘,
经上帝这样一弄,
一切神秘了。
神秘了,
爱就来了。
欲望是爱的源泉,
跟魔鬼没有什么关系。
像儿童向上攀登的时候,
危险增加了,
他也随之长大了。
不纯是夜的功劳。
不用管过去的时间和未来的时间。
合为一体才是最最重要的啊。
三
既然造就干嘛还要放弃,
魔鬼的力量真的无孔不入吗?
回头代表怨恨,
好像没有留恋。
权利与特权是绞肉机,
不见血水成河却能贬低一个民族的素质。
逐出去的是精华,
引进来的却是为了满足某种利益的糟粕。
园子空了,
儿时的记忆也随之消失。
黑暗很容易扭曲一个人的意志,
迟到的光明是否是错误的?
梦中的黑暗不能说明什么,
关键是醒来后会感觉和思索。
睡中的一切皆无,
醒来的一切也是空中楼阁。
酷似蜗牛的涎迹,
那将要来到和重新来到的是我们的梦转向和黑夜。
夜,
能遮遮掩掩一些,
但说白了,
它不过是一杯不能解渴的黑色葡萄酒而已。
紧握枕头的那只手,
好像永远撑着一把合不上黑伞,
丘比特的箭乱射,
爱情还没有诞生。
仅仅只有两个人,
如何谈得上爱情不爱情?
需要是通向未来的特别通行证,
并让这黑夜沦陷得更黑。
四
在四月先问一句亲爱的,
你好吗?
尽管惩罚日渐严刻,
但在他们还没有来到之前,
你就尖叫出来吧。
忘了我,
只要有快感,
你就勇敢地尖叫吧,
为了我,
只要有快感,
你也应该大声尖叫出来。
我需要,
只有这样才说明你我的存在。
这样才是被逐出后最大的收获。
要快,要快,要快,
不要说谎。
逐出不要紧,
幸好心里还有一把火。
包裹在冰川般胸腔里,
随时可以爆发。
他勇敢地指着冰峰起誓:
睡吧亲爱的,
我必如雪崩再来。
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眷恋,
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这里面没有睡的意识,
在向这四月请安。
五
讲完了吓人也很感人的故事后,
却不能留下了准确的地址。
是谁说要焚烧那圣痴的呓语?
要快,要快,要快,
不要说谎。
晚风试探着掀开一朵玫瑰,
为雷声留下回忆。
当一阵阵的坏笑
穿越屋顶,
天边满是一股烟味,
正如思想的境界似酒香四溢。
麦垛里跑出的那只老鼠,
见证了爱情是虚假的。
那个像梨一样的东西不辨真假,
正常接收来自的召唤,
并推广开去。
在睡中却为邪恶孕育改过的希望。
众妙之门的坍塌
一
大片寂静的黑水,
让狐狸的眼睛增亮了。
意识模煳得死去活来,
最终让安息一下抹黑,
一切黑得如消失一般。
露闪不明显,
把上帝拉进了梦乡,
偏让感觉从眼神里流出。
真是一场不可思议的交流,
把过去和未来一下子交融如水乳,
让诞生的东西找不到东西南北。
亿万年都分不清楚坐标在哪里。
当露水撒下睡意,
玫瑰园里花瓣凋敝杂草丛生。
一些冒充医生的人拿着锤子、剪刀,
说是为夜做一次修补。
不知道黑洞的速度已经让一切失去自由,
永不消失的夜让一扇扇门訇然坍塌,
让回不去成为永恒的规律。
而回家又是多么自然的现象。
家园是否存在?
门没了要紧吗?
回不去如同不让爱,
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最后陷入没有感觉的生涯却是更大的悲哀。
那玄之又玄的东西是何等的折磨人,
让人费解却又让人永不甘心。
还是睡一会儿吧,
这样也许会明白一点儿。
可它的终极到底在哪里呀?
二
如此可怜的心,
让夜负担一下那更沉重的痛苦吧,
尽管鸡叫了。
一瞬间的快活值还是不值?
那弥漫的雪掩盖着墓地的一切,
空间已经很大,
但雪还要融化。
一片肃穆的寂静再次袭来,
篝火旁的欢乐促使还魂。
七弦琴的诱惑融化了冻结的流泉。
不许再掩饰天性在内心的发作,
被糟蹋的让它发出脆弱的声音吧,
尽管充满了忧郁,
接受看不见的拥抱也许是一种思潮的唿唤。
这样就免得再沉浸在酸楚的时光里,
让深深的创伤不再呻吟。
让被时间侵蚀的黄昏之躯再次搏动起正午的心,
深夜里的透明才是真正的交融。
让夜进入躯体才是真正的休息,
别怕,
闭上眼睛的时候什么都是黑的或者什么都没有。
不是一切都是睁眼说了才算吗?
没有了,
一切也就干净了。
一切也就结束了。
眼见觉得真实还是没有想象的美丽。
但事实面前美不美丽并不重要了,
只要与活着有意义总得想办法争取。
因此,保留一口气才是最最重要的。
唯一能复活的希望,
也就是鼻息之间的那一口气。
三
伊甸园外面的风光其实更美,
因为看见了才算,
视而不见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羞涩不好吗?
知道羞耻才是最最美好的事情。
因此产生的意志是离开的动力,
干嘛赖着不走啊?
尽管前途迷茫,
但活着最最要紧。
反正该吃的不该吃的都吃了,
没有死,
说明有说谎话和别有用心的了。
从此,
可以睡得明白了,
不会再在迷煳中被任意抽肋了。
当然,
从此是艰难了些。
不怕,
只要能美美地睡上一觉,
再苦再难也不怕,
有了自己比什么都好。
当我们的生命屈从于不可见的诡计,
比陷入诱惑更加悲哀。
主宰与不主宰没有什么两样,
但多了一股蔑视的风。
从此,
深渊成了天界的铸模。
只有掉下来,
没有掉上去。
以至我们妒慕那些的灵魂,
只有在梦里与我们亲近。
星星的教导最有意义,
在不言而喻的欢乐里,
天国的秘密迟早会知道的。
四
当夜里片刻晕眩中的寂静穿过液体的激战,
有些惬意,
伴随更多的是无数次的惆怅。
灵魂喜欢午后收割的声音,
预感到了不安的骚动,
让傍晚的忧郁展示寂静中忙碌的生命。
黑暗中晃动的上帝的影子,
让另一个影子远离阴沉的村落,
它灰暗地盘旋犹如饥肠辘辘的群鸦。
在欲望颤抖的风里,
为怀孕的恋人在漆黑的因贪婪而争吵的广场醒来,
黑色的围墙早已垮掉,
也只有踏上黑暗的路途。
也许正是爱情温柔的季节,
只是随古人飘进更宁静的黄昏。
在甜蜜中,
让那个伊甸园奇妙地下沉上升。
模煳不定,
却弥散着黄昏霉烂的气味。
这时,
梦来了,
着迷于乳白色液体的朦胧之中,
用死去的眼睛观望黑暗中的幽灵。
黑色的草丛里恬然于痛苦和狂喜之中。
一块古老的石头抚慰着你,
却撑不起已经坍塌的黑洞。
五
大地飘出腐烂的气息,
芦苇的哀鸣伴随持久的钟声。
偶尔传来只言片语打破幽深的沉寂,
霍霍的磨刀声也紧跟而来,
一片罂粟花一样的东西阴冷靠近,
流露着犹如女人顾盼的眼神,
黑色碰撞出金属的声音,
让一粒粒的葡萄击穿无数无辜的躯体。
解脱孤独者的不是黑暗路途上的牧羊人,
疯狂者已经死去,
破酒馆从此倒闭了,
跟失去天堂一样,
沉积了许多忧郁而形成的叹息。
奢华啃食着自己,
一堆堆白骨支撑着柔软的床垫,
梦开始穷凶极恶起来,
把将来的一切透支给睡醒的每一个人。
又从幽暗中传来一种声音:
“让他们狂妄起来一切就好办了,
……嘻嘻嘻。”
可怜的理智尚能担受得起,
真正的人生从蔷薇梦破灭开始。
永恒的沉重的努力,
也许就是生活的真谛,
夜间的骚动才是真正的力量,
不然就没有醒来,
醒来虽然可怕,
却不是没有希望。
玫瑰梦的破灭
一
被豢养的一群蚂蚁驱使着,
在深夜里我将最真诚的那部分全部交给了你,
是你将我的生活化腐朽为神奇。
独一无二的遗传基因都是在飞快的旋转中传递,
在微笑的玫瑰上采集的泪珠,
是你全部的魅力。
带入地狱,
我将成为最最富有的灵魂。
纵然黑夜孤寂,
普遍的冲动都是含着热情或愤怒,
但像雪落入水,
只感到死亡之寒遥远而又亲近。
当剥离出最亲近的那根神经,
却深感迷茫,
不相信是同胞。
因为玫瑰的香味太浓烈,
一种不可理喻的感觉让爱转成愤怒无情。
贫困了白日,
富足了深夜,
只有上帝和所有人的日夜相等。
基因流泪说明什么?
竞争就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无奈,
人人让时间为自己说话,
深夜饮酒碰杯,
声音里有碰碎的可能。
雪铺满空间,
迷茫无际。
时间将希望注在工作里,
有如天亮前的月亮让你自信。
当空中还有月亮的时候,
那鸟儿笑了,
颤抖的不光是老鼠。
快些吧,
快钻到洞里来,
时间已经不多了。
玫瑰园又孳生了另外一群蚂蚁安慰苏醒的灵魂,
却陷入另一个极度自私的欲望里。
幸好没有影子,
让一度狂妄成为泡影。
在制造出新的影子之前,
绝不会有原谅的意思。
是否全部付出,
只有沉缅于忠实的幻影作证。
让魅力和情欲名垂青史,
真相无须任何,
在月亮升起的那一刻,
浑身充满以往的柔情蜜意,
为自己创造了无数幅美景。
在洞穴深处反思多么怡人,
闭上的眼睛流露出最后的温柔。
通往罗马的道路迟早会找到的。
温柔滋生的感慨最无意义,
而因此一刎何来悲壮?
倒是梦的破灭令人唏嘘,
香甜的味道令人难忘。
二
一个有用的与一个无用的对弈,
有用只是一种镶嵌的东西。
推销自己以便吸引不懂者的注意。
人人都是外行又都是内行,
内外行之间的经营是相互生存的法则。
意志是私欲的突破口,
让爱来迷惑。
用高度幻想生产的产品去玩弄那些没有同一幻想的人们,
幻想下的欺骗是最后的手段,
那爱让你流血不觉疼痛,
夜是最好的操作场所。
自我炫耀是必须的第一步,
出水的声音更令人好奇想象,
让你成为有经验的家伙。
奢侈让技艺精湛也让生命绚烂而短暂。
夜里发明而生出的利益总有阴暗的一面,
负荷了更多的苦恼在肩上,
哪里有幸福获得?
始终追逐于嫉妒的道路上,
却让一般人都更加紧密地围绕参与其中,
不让他们的理性来回影响,
于是,
最高的条件让高贵产生了,
高贵得让人向往。
同类者的满足决定了夜的意义,
玫瑰园的梦幻多少有些芳香,
梦却与玫瑰无关。
玫瑰梦里的决定者一定有达到目的的满足,
也许因此大为失望。
玩不转了就后悔其当初,
破灭终于来了,
亲兄弟也永不来往。
三
人身难得,
逆来顺受没有不可。
真正的人生都要从头做起,
世代相传的只是一些鬼话。
能借鉴的只是一种无言的重复。
伟大本身的连续都是与梦有关。
夜是梦的故乡,
那里产生的不如白天产生的。
睁眼做的梦才孕育真正的人生。
让心激烈地跳动起来,
从头做起吧。
尽管有延续之嫌,
但总比没有强。
夜幕之中有人的笑声,
可引万人侧目。
那里是污浊,也是神秘。
一切都是顺生命而归于星散,
归于虚无荒凉冷漠,
重归于混沌。
其飘忽而来,
将必拆散而去。
哀钟敲响了。
四
一旦在那最神圣的痛苦中沉醉,
就连绝望也不能摧毁整个生活。
狂热的奇想将种种幻想,
悲哀的潮水将流遍未来。
是与不是之间的磨合将血的浓度一次次升高,
没有了惧怕,
只有在拒绝中争取爱的芬芳。
那群蚂蚁啃食到深处,
在拒绝中也把阳光拒之天外。
突然的情绪爆炸令人感觉已不会生活,
四处黑茫茫的不知所从。
让你感到到处都埋藏着,
让你提心吊胆不知所措。
热量又一次侵入骨头,
不再有那廉洁的火光存在,
我们梦境的核心是洞穴,
感到生命就是朝出暮归。
有时间有地点,
不仅是在抽象的真空中寻找自己。
渴望把亲吻串成项链,
一直追问“你可知道有关屠宰的学问”。
你的梦幻就是沉寂。
你的脸庞绝望地在黑暗中扭曲,
爱情像一把刀子在夜涛里任意宰割着。
时刻亮出死神,
将你任意蹂躏。
奥秘的镜子深不可测却像月亮一样悬挂着,
让一切活动镶嵌着窃贼的模样,
不论在哪里,
都让你觉得穿着衣服也如同裸着身子一样的尴尬。
五
输在同一起跑线的一样紧跟新时代告别旧时代,
慢一点不要紧,
影子的长短只在或左或右之间游荡并不影响主体的趋向。
趁着燃烧的那火把,
认定法无禁止即自由,
守住决策的底线才是英雄。
梦想还是要有的,
被岁月磨洗过的棱角也许是对的,
让生存和毁灭成为一个重大的课题。
装睡的人谁能叫醒?
只有知道他有什么想法的人。
破灭吧,
清醒也许没有意义,
但起码没有什么坏处。
让记忆落入尘埃也不是坏事,
轻装前进还是很有必要的啊。
爱惜自身羽毛的鸟一定是只高傲的鸟,
闪烁的烛光最能击垮情感持矜的人。
真诚关怀以外,
也许会有真诚以外的收获。
圈里圈外的梦魇
一
梦,
虽说毕竟不是现实却又是现实。
啊,
你的风姿没有真善美也有真善美;
你的神采没有光风霁月也有光风霁月;
你的灵感没有人性也有人性;
你的光辉是腥臭也是馨香;
你的清洁没有沉沦也有沉沦;
你的晶莹没有忧伤也有忧伤;
你的润泽没有阴谋也有阴谋;
你的嘉祥没有虚伪也有虚伪。
总之,
一切都是那么凸显是因为总想标榜。
为之严肃而又轻率沉潜而又张扬所掩盖。
尽是一些不直接不透灵不朗现的圣人忧患。
你那智慧的光辉有暴风雨;
你那灵感的周流有缠绵意;
你那智机的风姿龙蛇混杂;
你那灵光的爆破神魔交现;
你那光辉的润泽没有生活;
你那生命的光辉只有凄惨的生存;
你那灵感的鼓舞为生存而挣扎;
你那仁心的悱恻为生存牺牲一切;
你那道德的义理没有未来没有过去只有当下。
一会儿是真,
真是当下;
一会儿便是假,
假也是当下;
一会儿是人性,
人性是当下;
一转便是兽性,
兽性也是当下。
看不见圈确实那么明显,
圈里有圈也是那么令人向往又望而生畏。
那里是宇宙罪恶魔怨缺憾的大荟萃,
血流成河却又光彩夺目。
二
夜是沉睡的母狮,梦想拥有便醒来实施。
活在当下,尝试踏上通往“现实理想”的道路。
为生存欺骗,为生存装笑脸。
权贵、私欲、时髦和金钱行市主宰,一分钱一分货,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欲望告诉你更老了,但环扣让你更加疯狂到了极点。
都假装喜欢这里,不惜血本了结已经渐渐衰老的影子。
明明知道脆弱的魂魄掉进了陷阱,却愿意相信天色的温柔和风雨的和谐。
自诩优秀却监守自盗 ,不是失去人性,因为从来未曾具有人性。
是有硬骨头,可硬骨头管什么用?都是说说而已。
在温情脉脉的面纱后面,都是一双双充满血腥的眼睛。
上上下下都存有同一个想法,放出心鬼平安无事。
融在黑暗里的足迹踩不掉一生的哀伤,诱惑之下随时渴望一种甜蜜的狂热。
没有真正的结果只算是空虚一场,为了征服一切自己也终于夭折。
有一种腐败是放纵引诱放纵,让人天天漂浮在朝三暮四的河流不能自拔。
厌恶一切又喜欢一切身不由己,这之间的变幻只有变本加厉穷凶极恶。
幽僻处可有人行?幽僻处有真人行。
唉,唉唉,唉唉唉,已经到了没有但是的地步了。
三
揣着月亮向着看不见的深渊狂奔不止,
嘲笑热情犹如恭维虚伪一样矛盾。
跟随盲目的恨挖掘一道道天堑鸿沟,
好歹有真正的爱情可以逾越天堑鸿沟。
宇宙苍白得如同一杯白开水,
只靠旋转制造漩涡形成距离。
破碎的一刻没有痛苦也没有快乐,
在膨胀的日子里不分昼夜地燃烧无用的时间。
星星宣示存在的意义,
没有直觉的睡眠一不留神有了醒来的感觉。
人心不足蛇吞象,
庆幸的是宇宙大得没有边际。
沉渣泛起星星的闪烁是必要的,
但重要的不是这些,
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忘记未来的他们。
一切都有结束也都没有结束,
一切都是开始也都是刚刚开始。
四
什么时候民众的利益不再是砝码,
野蔷薇花的使命是在夜间也有芳香。
面对浩瀚的星空,
你是否这样叩问自己?
朋友,
你到底是谁?
你从哪里来?
又到哪里去?
你的勇气是否可嘉?
你的幸运是否可喜?
你的努力是否可怜?
你的好奇是否可气?
你的追求是否可笑?
你的痛苦是否可哀?
你的忧愁是否可惜?
你的欲望是否可忧?
你的幸福是否可疑?
你的夸耀是否可叹?
你的奔放是否可畏?
你的放纵是否可鄙?
你的梦想是否可恶?
你的友谊是否可憎?
你的爱情是否可耻?
你的孝敬是否可愧?
你的厌恶是否可愿?
你的存在是否可亲?
除了这一切值得商榷,
只有你的死亡确实可以。
面对宇宙,
何必伸手?
何不收手?
一分钱一分货,
以牙还牙,
以眼还眼。
宇宙虽大,
却没有你的位置。
五
拿生命当棋下的结果一定很糟,
你听,
夜莺,夜莺。
距离产生了“不存在”可能,
你听,
夜莺,夜莺。
为了获得自己的生存在黑色的海洋里默不作声地抵抗,
你听,
夜莺,夜莺。
也许会死在争取来的黎明之前,
你听,
夜莺,夜莺。
光点暗示出秘密的掠影,
你听,
夜莺,夜莺。
此时天地重归于寂,
你听,
夜莺,夜莺。
在过于接近黑暗的边缘飞起无数的蝙蝠,
你听,
夜莺,夜莺。
岁月突然伸出了利爪,
你听,
夜莺,夜莺。
生命承接的天赋在荒凉的大地上翻腾,
你听,
夜莺,夜莺。
幻想的宫殿已空空荡荡,
你听,
夜莺,夜莺。
一直渴望在母亲紧紧的怀抱中穿行黑暗里的生命旅程,
你听,
夜莺,夜莺。
面对寒冷严峻的高度人人都用泪水浇灌必须面对的荒漠,
你听,
夜莺,夜莺。
文明这架播种机播种的痛苦已经长大,
你听,
夜莺,夜莺。
幽僻处可有人行?
你听,
夜莺,夜莺。
幽僻处有真人行。
你听,
夜莺。夜莺。
(作者:禅叶2021-03-21发于现代诗歌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