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风穿过的人
一个政客
从普通员工
攀岩而来
热一热平直的新闻
再熔化成诗篇
鲜活了鱼、虾、蟹
满仓满归到洄流的渔船
劈风斩浪而过
写满颂歌,传递正能量
个中的疾苦被风穿过
一个还没熟悉的公众人物
不知他在何时写下诗句
端庄老成的顾问
有个乡村教师
辛勤耕耘数十载
桃李遍天下
仍培植于草木间
一岁一枯荣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
裁剪下的草木人间
在他面前郁郁葱葱
割麦之镰挥飞不了
一阵雨,一片水
江南寻觅者
一个人远行
一个人在寻觅
江南的烟雨茶楼
和着酒馆对唱
壮士,明修栈道
坐享高把椅
江南山水风景如画
和风细润在春天里遇见你
我不再寂静,也不寂寞
丽姐
不知道这个称呼合不合适
我跟从在众人之后一起叫
几十年了,叫出一声"姐"
只是个模糊的概念。其实
只为那个提灯走了的人
只为编写一段蒙人的文字
我才更新了陈旧的观念
丽姐带给我一个大大的亲切感
灵魂出窍,抑或对峙、摇晃
转瞬即逝间依然会轻轻唤起
那个提灯的人走了
那个提灯的人,在午夜
我与他相遇在乡村公路
"速度惊起草丛萤火"时
一下子拨动了我的琴弦
断了未了的琴弦改弦易辙
在五指符的挑逗下再出鞘
夜凉仍如水。目送出远门
远方之远你走得可平静乎
邪而"不歪"
其实这不是诗句
是一种口误
他曾经告诉我
那是有个人读不出"邪"
才产生的误会。直到现在
他仍不失修理工的身份
仍夹杂在也不荒诞的
梦里 拚命地摇晃
悉心种蕙梅
种了20多年的蕙梅终于开了
蕙心冰清玉洁具士大夫之气
而漂浮之桅使人想起时间的铜钟
疯癫地撞向了岩女墙下的鲨鲸
漂白了盐滩看不到鳞光闪烁
大海还有什么可任人撷取
2022.3.28,15-23点完成一段
帽子王
用阳光把外婆编织在帽子里
外婆在帽子前迎着阳光笑了
帽子飞过幸福岛飞向金清港
帽子践踏了咸草地,翻篇的
《老人与海》让我唏嘘了一下
帽子歌唱响了大江南北,还等
什么时候?帽子飘得纯真无邪
越过海岬认识几个拜把兄弟
我所认识海风诗社的创始人
我所认识海风诗社的创始人
早在九十年代初的萌芽状态
主张创新一种海洋诗派之后
就坚持不了多久。就没多久
我们各奔天涯沦落下海潮中
从一个职工变为商场中的人
数十年中断了音信。蓦回首
灯火阑珊处,你仍坚守前沿
稳扎稳打地坐实神圣的冠冕
不离不弃。清明时经过田野
你的幽蓝之海你的黎明之井
临水 轮回 墙角处又见潮起
重相聚
其实我一直不清楚
有个地名叫大黄泥
在箬山敲响大奏鼓时
我作为一个旁听(旁观)者
混杂在人流中,放低姿态
做一个虔诚者
却没想到你会露一手
特长 对一个人很重要
有时我们忘不了认祖归宗
大海的子民就应该为海所生
原生态的感觉在重相聚之后
风吹过海面,掠走渔民的残局
让鱼主宰时光 如果可以倒流
我对敲梆罟、乌郎鼓有了新认识
书画王子
一个人用正楷书画人生
如一支行云流水不腐的笔
既可勾划线条又能抒情写意
既能成就大家又会写出心情
只是独守时间的对话:
远了还是近了/走了还是留着
我真的臆想不到
书法和诗歌的完美结合
构筑出什么样的王国
记忆去试水,听听比风轻的故事
透过西窗或南风窗,夹带咸味
还有什么不能再复明
木棉花开满枝头
我成为了一个贪心的男人
带了第一个女人,又看着第二个女人
把剩余的时间却交给第三个女人
意外地住在往事里呼唤、拯救
你迈着蹒跚的步履,未老先衰
莺声细语叨叨一个"倔"字
与日拉长发丝,卷起少女心
眼前一亮:木棉花开满枝头
2022.3.29,10-23点完成第二段
(作者:残苑2022-03-30发于现代诗歌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