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窍
我触摸过
疲惫文字的脸，
总一付
仰首伸眉的恭谦。
舍得努力
踏出的一双脚，
被舒眉展眼、
不知疲惫的一行文字
划出美夺天空的彩虹。
因为他知道，
只有用自己的身体
托起美丽的别人，
才能在世界里
留住美丽身影的自己。
就这点子啊，
我朦胧了一一，
不知是
人和历史驯化了文字，
还是
文字鼓吹起人和历史
在自然中体面。
我只看到
文字竭力地在自然的脸上
泼彩、画描。
山在欢，
水在笑，
一一人们住进了妖娆。
二、拾掇文史
我拾起一只文字，
端详。
他那绕指柔的乖、
自鸣得意的忠，
很占脸。
独清的表白
从不容许占线篡改。
去抚摩这些可爱的文字，
从他满脸的表情开始，
一直摸、一直摸……。
顺着文字的一根脊柱骨，
一路摸向
千万年前的文明史。
文明史中一一，
残改，驯服，
强夺，豪取。
以狞髯张目出场，
以强王弱寇这一元天的规律宣终。
从刀光剑影中
刻琢出
旷世绝代。
那雄士如林的远代，
在抚摩文字的
脊柱骨上触手可及，
在捧着文字的
手心间突兀、嶙峋。
一一文字为文明史
演绎着有哭有笑的脸谱，
也诉说着
驯化自己的眼泪和骨痛。
趋于爱，
我索性把圈养在字典里的文字一一抚慰。
从光腚烙印惊现一一，
走来的历程
哭着同样的痛和泪。
但输入在，
出生后的目标各有考究，
各执一词。
一位身材苗条的文字
向我示出档案，
档案遥远处
站着一个七肢八脚的胖怪，
我直接脱口:
"不要骗我，
这不是你的祖先!"
我一句惊叹，
文字哭了，
哭的还不止一只一一。
是感激还是悲伤?
殊不知道。
我只看到
文字辛劳的泪水，
染红了自然，
泼了太阳一脸的花斑，
太阳在笑。
我只看到
文字辛劳的泪水，
抹亮了星空，
兴起了神州一身振奋，
一身骨傲!
人们拿着自己的身体在燃烧，
笑着说一一，
说是奉献、奉献光豪。
一一文字的点子，睿智无穷。
鼓惑了宇宙中，
那深一脚、浅一脚，
为自然壮观跋涉劳累的、
舍身忘己的无休，
永无休!
(作者：陈万亮2022-08-04发于现代诗歌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