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的太阳还在星空照耀月亮（外四首）

三度阿尔卑斯风(三)：

落水的太阳还在星空照耀月亮(外四首)

作者：蒂衬真真

 

昨天，一个被人们遗忘的天地

我记起时光的刀刃

镂刻了心灵最荣耀的名字

犹如少女在Alps的五月十月的草地

犹如少女在Alps十一月和四月的雪域

我以信仰来自于仁慈的爱之名义

展示一副无与伦比的美丽画卷(注1)

 

那长天一样的纯净

将蹈舞的歌者献给神

献给整体走向宽阔世纪的耀华与繁荣

那时，那里宏伟的夜

隐喻Alps在站立的灵魂之上

看智慧涌动的梦幻

看微笑掀起的波澜

 

那么神奇的年轻气盛

那么华丽的敞亮与豪华

在鲜花盛开的宇宙神明间闪闪发光

天，是柏拉图的天

地，是亚里士多德的地

周围的山水是Alps最神奇的冰雪和草场

是他派遣的悬崖峭壁和牛羊

 

苏格拉底正在掰着手指头

谋算和引导正义与善，为其助产

宇宙理性之神啊

你掰着手指算出毒槿汁也是智慧的化身?

所以，你不厌其烦地向众人宣讲真理

譬如虔诚，譬如民主

譬如美德，譬如自己知道自己无知

 

57位学者名士

或行走，或讨论或争辩

或计算或深思

浓厚的学术氛围光芒四射

层层叠叠高耸的穹隆

跃荡自由辩论的气氛

 

这时，我定会想起Alps

想起飞翔的马跃过神的眼光

在心境记忆的纹理中，Alps说：

这是全部的智慧啊

人类全部最耀眼夺目的家当啊

是平安生活幸福快乐的

全部真谛造化的星空

 

那亿万年的星空聚合成

伟大与闪耀强烈光芒的神灯

那么明亮，那么美丽，那么辉煌

我感觉到冉冉升腾的崇高

月亮一样，太阳一样普照大地

 

那璀璨的辉煌庭堂啊，群星闪闪烁烁

 

啊，你看啊

亚历山大大帝戴盔披甲

站立于苏格拉底对面

毕达哥拉斯在阶梯下左侧平台

专心地演算着

关于宇宙和谐的音乐协调的数学比率

欧几里得在那群人的右边

俯身用圆规在石板上画着几何图形

托勒密正在演讲他的地心说

赫拉克利特啊，第欧根尼啊，索罗亚斯德啊

还有拉斐尔本人啊，都或靠或卧或站或坐

在雅典学院远大与肃穆的寂静中

追求人类的智慧与真理

民主在百家争鸣的宽松祥和气氛中

优雅地展示人类天才智慧的精华

 

Alps挽起群山臂膀

浩浩荡荡地走向信仰许下的承诺

在不朽的爱之神灵中

梦见不曾哭泣的玫瑰和百合

那些缺失的灵魂啊，你们来这里吧

学院的下课钟声还没有敲响

柏拉图他们还在讲课

 

绽放的爱之花

在仰望的夏空闪烁星群璀璨夺目的光

Alps的雪岭冰峰之上

有一片星光之海

那天地一样的神情永恒地横卧于智慧之岸

在人类最精华的生命群像中

亮起最灿烂辉煌的目光

 

那目光炯炯有神

在成长的长风远雪中

疑问苍穹

疑问太阳生长的黑子

疑问冰雪生长的晚上

Alps的疆土

在年轻妩媚的疑问风景中

闪亮着泪光

像无限探索的智者喷射的犀光之灵

 

美丽啊，那耀眼的夜空

美丽啊，那人类的灵魂

美丽啊，那灵魂中最灼炽的思想

 

那伟大的太阳啊，你化作落水的夕阳

还在璀璨星空照耀清辉盈盈的月亮

我无有更加美丽的辞藻

镂刻在星空，仅此

 

1. 采尔马特，你的马特洪

 

Alps伸出双手

接送你安放于勃朗仰天望星之颠

阿尔沃河奔涌狂涛之上

摆天地能容下的盛世豪餐

大宴宾朋臣民

邀百十座擎天雪峰置于上座

挽千万条洁白无瑕冰川玉臂

袖舞高堂

 

你看，你看

你看见了吗?

马特洪来了

魏斯来了，多姆来了

米莎贝尔来了，施塔尔来了

杜富尔来了，诺登德来了，帕洛特来了

少女艾格挽手阿莱奇来了

 

来了，来了

来了一大群靓女帅哥啊

这冰清玉洁之伟大河山

给了你，给了我们

一个傲世天穹的称谓～雄鹰

 

你的寡言少语的父亲

接受了这份礼物

 

从此，我们成为了Alps伟岸的鹰之家族

镇守幽谷草地

湖溪冰河

峰巅雪域

峻岭崖墙

Alps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丝柔发都是我们巡视的疆场

 

你认识的风雨

你知晓的雷电

你抚摸的冬夜

你采撷的夏花

你摘下的秋果

都在Alps的崇山峻岭

都在Alps的溪流湖泊

都在Alps的每一个

日日夜夜绽放鲜花的早晨和晚上

高声和唱春之颂歌

赞美伟大的造物主和Alps

 

姿彩绚丽的采尔马特啊

你的马特洪什么时候

点亮了霍里山脊伸向天际的身影?

洁净的夜空星汉灿烂

最亮的峰巅围绕一圈星光

那是奥斯卡之光

那是好莱坞之光

那是马特洪峰辉耀Alps的梦之精灵

 

在245公里的滑雪道

整个欧洲乃至时空的整个浩阔冬季

霞光与朝露一起注入青春活力

展现笑容之明亮

染金风流淌于黛色之眉眼

美丽，漂亮，妩媚

都在狂奔与高速中放荡梦想

 

2. 幻境，你的童话与传奇

 

传道者通过心灵昭告

Alps面对伟大的造物主庄严起誓

肃穆而凝重的灯火

照耀爱情与谷物生长的土地

 

他指着多瑙河东边的高加索

那天际的水静止于湖

那流动的海有一条脐带连接血脉

 

他指向大西洋

那北面一川平壤

马也似地奔腾向西

越过比利牛斯伸进伊比里亚

 

他捧起地中海幽蓝幽蓝的水，浮想联翩

如果神的嘱托中有这一切

我们就永远年轻，永远爱恋如初

 

这时，海蒂甜甜地睡在梦乡

牵牛星欲过银河

露蒂丝还在幻境施粉描眉

明镜似的湖面

没有一丝风

童话的梦境，尽是

情话连篇的早晨和黄昏

 

梦中的情话

关于高山雪地跳跃的神鹿

妈妈顶着鹅毛大雪

在崇山峻岭迷路

唯有指示遗迹的脚印

已结成坚冰

白茫茫一片，不知踪影

 

盘旋而过的鹰

从宫廷衔来一枚硬币

一枚能穿过巨石

透视未来的神奇硬币

 

透过硬币

小神鹿看见了妈妈

而妈妈

却不能看见小神鹿

 

崇山峻岭中的妈妈

您在崇山峻岭吗?

哪一条深壑，哪一座峰巅?

看见您流泪的眼睛

美得像凤凰

看见您憔悴的面容

挂着一丝微笑

您在想我吗?妈妈

我看见你了，您看见我吗?

Alps没有言语

 

Alps让露蒂丝在湖边安一面镜子

在晴天下雨的时候

拉一支闪电

劈一声惊雷

让雨成为暴雨

让风卷起狂风

在小神鹿妈妈早晨醒来的时光

突然放亮万里晴空

小神鹿从镜子反射之光

找到寻问妈妈的路径

 

那是冰之路径，雪之路径

是草地与岩石之路径

是湖泊与沟壑，峰峦之路径

 

如果冰谷太深

就填雪埋冰，度冰川之寒

履幸福之途

妈妈在慈善之光中

看见了奔跑的小神鹿

 

她一路向着小神鹿奔跑

一路流淌着泪水

因为她的小神鹿多少天没见亲人

 

泪水啊

那一路撒落的大大小小的聚水是湖

是恩慈之湖

是歌唱之湖

是年轻貌美之湖

 

她想让小神鹿记住

孩子，我亲爱的小神鹿

你看见了吗?

那金光闪闪的心灵之颠是Alps啊

他强大的仁慈之灵

能感受到我们每个生灵的颤动

 

这里是我们亲爱的故乡

是我们幸福之根

能长出奇花异草的土地

是Alps守护的心灵

 

你听，他在唱：

我开遍山岗坡地的花草啊

我静静地游弋于云水牧场的牛羊

我奔跑的小鹿

我蹦跳的松鼠

我的喜鹊和夜莺

我翱翔于悬崖绝壁的雄鹰

 

歌声磁性地

扬扬地飘浮，腾升于云

低垂于水

他在雪岭冰峰之腹地

他在骏马的珠宝鞍座上

有如冰川两岸银峰雪岭

在云中飘动

在晴空万里时

闪烁金光万丈的壮丽美景

 

有一座古老的山

它远眺旋转的日光之轮

在马的嘶鸣中

听见了超越心灵的神的暗语

 

那浩荡横空的嘶鸣

是神明指引的奔腾

它在青草长满山坡时

不断被马的颊齿磨割的茎叶

流出来伤痛

 

这种伤痛

用花香鸟语哺育马的胫骨

马的四蹄

马扬起雄风的鬃毛和尾

 

在Alps西北湖边的草场上

在东南深壑的泉流旁

那匹金色的马，和

那匹黑色的马

还有那匹棕红色的马

都是神马啊

它们懂得珍惜自己的名字，和

草地漫山遍野的花蕾与泉水

 

在黑夜，它透过闪电和暴雨

透过惊雷与狂风

通宵站立，从未合眼酣睡

从不挪移自己的岗位

 

它们美丽的睫毛

像清辉流淌的月光一样

照亮一双眼睛里最静谧的湖水，和

草场深处的安宁

 

那里有睡在梦境中

美貌如花的女人和伟岸男子

她们或许正在谈情

说着最可心的话儿

或许，他们正在爱之巅观峰峦水雾

抚沟壑深情

按住奔马放羁的缰绳

在泉眼温溪饮水，沐浴，养神

 

他们都没有睡

他们都在Alps的爱抚里

等待阳光的早晨

 

Alps要在神光中祷告

我伟大的主啊

在你宽阔的巡视领地

请赐予恩爱吧

策马疾驰，扬鞭奔腾

我们会缠绵地爱抚，在

每一座圣山

每一条圣水

每一座圣湖

每一片神圣的花草之地

 

你张开宽阔之臂拥抱他们

拥抱你的儿女们最辉煌的时空

 

彼此之间

在同一时光里

最茂盛的山野茂草生长的山麓

初扬神鞭的少年

接受Alps目光的炯炯注视

与草地上采花的少女跃上神马

 

这位少年用冲锋的姿势伏于马背

少女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剑柄上镶嵌Alps赐予的宝石

那少女美目情盼

两眼望着翻飞的群峰，峻岭

湖光，山色，水草，花卉

让少年勒住马缰

荡漾于心仪已久的梦境

幽静美景

翩翩王子

她就是露蒂丝

 

露蒂丝掬一捧清泉

扬起笑脸，张开双臂

微微地张开媚眼，转过脸来低低地

给少年一婉回眸

那姿仪顾盼深情，婉约生辉

 

露蒂丝欣喜地喃喃细语

只要天在地上

地在云中

水与雪峰冰川转动命运的轮回

我们就在牧歌里追风

在日光里倾情

 

有Alps哥哥的陪伴，守护与亲切呵护

马背上的欢乐在朝晖中腾动

在夕阳下奔跑

在羊群，牛群，马群

在酒与歌，舞蹈与篝火

交汇映照的神秘的情境里

飞翔，展翅

与天，与地，与水，与山共舞同歌

 

她依偎在少年胸口

吟诉着今生最爱的话语和情歌

 

3. 勃朗，雄鹰飞过你的峰

 

一只鹰，一只由嗷嗷待哺的雏鹰

喂养山石和冰凌长大的鹰

飞越勃朗峰时

掉进阿尔沃河深切的渊壑

掉进翻滚的针叶林涛转动的漩涡

云杉伸出粗壮的手臂托起鹰

托起它指向苍天的翅膀

 

这不是它独有的翅膀

不是它唯一翱翔的飞行

蓝天下的水

在阿尔沃河的峭壁上

撞击出美丽的回声

 

那是涛声

那是水的声音

那是涛声

那不是云杉

卷起的针叶林涛起舞的轰鸣

 

那是阿尔沃河

仰望勃朗朝天咏唱的酒歌

他以一个男人

特有的宏厚壮实的喉音吼叫

他以一个大丈夫

特有的容纳冰雪河山的宽厚仁心咏叹

 

伟大的Alps啊

让世上的冰雪都来吧

我厚实的肩膀将承受凝重的担当

让冰固顶巅的群峰

那耸入云霄的群峰绝壁

聚集于斯

惊艳绝美的秋夏与冬

 

雄鹰展翅的翱翔

温热傲然九重的荷尔蒙

让采尔马特的温润小屋

容纳雌鹰孵化的室温

 

让萨斯费的温柔宁静如诗的祥和

助产雏鹰毛茸茸的身体破壳而出

 

那是勃朗献给Alps的子民啊

那是Alps未来长空呼啸的雄风

 

勃朗说

深切渊壑的阿尔沃河

就交给你们吧

那是你们锤炼翅膀的沙场

钢筋铁骨的躯体

从激流勇进的阿尔沃河波涛

冲破云杉落叶松构结的岩网

巨石与竖崖

在我之下

在云之上

在Alps的手掌

 

鹰啊

你的翅翼点击太阳的键盘

点击月亮的键盘

让冰川群峰朝南舞雪，朝北登壁

那绝壁啊

在你的右翼下对黄昏发出低垂的询问

 

攀登者啊

你们的创新记录可有止境?

 

那是鹰的记录啊

那是雄鹰在苍天铭刻于崖的记录

那是雄鹰在Alps铭刻于天的记录

 

那不是你绝壁该问的问题

鹰轻振翅尖

然后朝阳光射来东方的喃喃呼唤：

父亲，母亲

你们飞过绝壁时

可记得它们的姓名?

 

父亲已去故国

乡下的天空飘过酒旗

母亲在灶火的炊烟中放眼回眸

望着长大了的雏鹰说

孩子，Alps是你的主

是你的王

是你叱诧风云之剑

 

勃朗之上，阿尔沃之上

是你的天空

是你知晓雷霆电闪

暴雨狂风的山河日月

 

你是我的天

你是我的地

你是我的鲜花

你是我的食糜

 

你是啊

你是我生就的天空

路，在你宽阔的翼翅下伸展

风雨是伴随你的情侣

 

你看，那一拱彩虹

是雾是雨又是风

你的雄心在其上，振翅翻飞

 

鹰说，母亲

我已是长大的雏鹰

我叫鹰了

在王的眼中

在Alps眼中

在群峰的眼中

在你的眼中

我永远是雏鹰

 

妈妈，你永远是我的母亲

我永远是你眼中的雏鹰

长不大的小不点

妈妈，我永远是永远爱你的小不点

 

在你慈祥的眼中我永远长不大

我不要长大

我永远做你的小不点

母亲啊，母亲

你说：父亲年轻的征战莽衣

还粘结有尼斯薰衣草香

莱蒙湖是妈妈梳妆的明镜啊

蓝幽幽地，还映衬我与你父

青春爱恋的倒影

 

那是我们飞过罗讷河

飞向勃朗时留下的身影

由此，就给了你世间的生命

采尔马特的那个夜晚

萨斯费也来了

你才顺利地通过了

严寒的审核酷暑的盘问

 

破壳而出时阳光灿烂辉煌

万丈群峰挺拔俊俏

冰川逶迤天际

雪地洁净，晶莹剔透

 

4. 因特拉肯，月光朗读少女峰画意诗情

 

我若在Alps云雾中千年万年

终究幻化成彩虹

有幸被上帝封为神

我一定请求封为彩虹神

并且，要与彩虹男神结婚

生出无限个神情闪耀的小彩虹

在Alps的山野，森林，悬崖，河谷

在他晶莹剔透的山山水

挂满无限艳丽，晴朗，妩媚

 

我捧着因特拉肯

看她的每一页诗文

每一副油画是早晨的色彩

还是傍晚的颜料

是春之绿色的词藻

还是美妙绝伦的修辞形容

 

光的亮影从少女峰的山巅流过来

流进何维克小街前的广场

那装满晚霞与晨曦的广场

那装满旋转的彩圈与金色辉芒的广场

那长满青草与少女嫩绿的广场

 

露蒂丝左手握着碧玺似的梦幻

握着因特拉肯的夜与日光

握着托帕石似的闪耀嫩绿之鹅黄

握着晶莹剔透的湖水蓝蓝的山影

握着翡翠似的倒影在云端闪动的天光

 

她朗诵因特拉肯

铺满湖光山色的诗句

系一条充满维多利亚魅力的彩色头巾

走在阿勒河横生秘密的沿岸

 

从教堂里或市政厅，露出头来

翁特赛恩古堡穿越时光隧道的阳光和月光

少女峰与阿莱奇冰川俯视灵性的密码

 

布谷鸟的叫鸣声和马车踢踏踢踏的蹄声

都是精致的时间之钟敲响的丽音

她朗诵鹰翅上的风

她朗诵科萨尔赌桌上的瑰丽

她朗诵伯尔尼，苏黎世机场和

巴塞尔特快火车捎来的邮件

她朗诵东站开出来的火车

缠满齿轨的歌韵

 

所以，春天的紫云英与秋天的雏菊

都是在劳特布龙嫩

或是格林德瓦尔德换乘季节之舟

使巍峨的天籁之音

从少女峰静静地缓缓地流淌

余音绕僧侣峰三日

穿过艾格峰慢慢地渗进千年积雪万年冰凌

穿过艾格尔与冰海的岩窗

尽诉冰河流泄的雪山苦情甜梦

 

那里站满无有欲望的星星

荡气回肠的银河啊

在阿莱奇的天空赞叹上帝的杰作

 

瀑布镇有幽径通向神明之宫

她朗诵阿莱奇的暗语

斯芬克斯的星空夜话

她朗诵冰峰与草地光色交错的媚丽篇章

她朗诵湖畔窈窕灵动的女子羞红

她朗诵轻骑小道的帅哥

揽胜迤逦的春绿秋黄

 

那里没有岩画，没有裸体写真的文字

而她，却能朗诵出情爱至极的诗文歌韵

在缭绕云雾的圣湖之上，雪地之中

她不断地朗诵初恋的热浪

不断地朗诵爱情的芬芳

真的，星汉灿烂，没有如此娇媚

 

露蒂丝的歌与声音

是天地间最美丽风景

在因特拉肯仰望幸福时

少女峰与恋人重逢

完全没有了初次相识的腼腆与绯红

 

这时，远近高低起伏的峰岭与白云相伴

布里恩茨挽起图恩的手臂

姐妹花的想像里常常涌动春潮

在峰峦叠嶂意念中描画山水

明珠暗投，蓝天翡翠掉落云溪

湖面静静的倒影

是栽种花草森林的须根

那馨香飘逸的身段

从水中蓝天咕噜咕噜地冒出来

翡翠色的明媚宁静如诗

让低头啃食青草的牛群，摇动

因特拉肯寂静傍晚的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地发出

悄悄呼唤月色的朦胧诗情

 

注1：《雅典学院》(拉斐尔作品)中柏拉图指着天，亚里士多德指着地，边走边谈，引经据典;苏格拉底在柏拉图左边掰着手指与一群人在讨论着问题。该画创作于1510～1511，为拉斐尔(1483-04-06～1520-04-06)最伟大作品之一。

作者简介：蒂衬真真，湖北人居广州，于30多家核心期刊杂志和近20个国际会议与期刊发表160余万字。近几年作品有诗集16部，长诗集4部，万行长诗1部。获：2021年度全国文学大赛十大实力作家奖;第36届名城笔会、第六届李清照诗词奖、第一届瓷韵中国作家奖、“诗仙杯”全国文学精品大赛、第二届陶渊明文学奖 等金奖15项，及多个其他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