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
我坐着,你站着,和人聊天,聊天,就人生很随意的生活方式,有目的也是没目的,想法不同?有新的发现?也可能就眼里看见啥?就说啥?就事论事,想告诉自己,告诉别人:
今天的人真多,那边,那人瞅你呢?我早发现,他对你好像有点意思哈?!
那谁知道呢?你说的有点意思的意思?啥意思?难不说?你是说他对我有那意思?对不?呵呵!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那完全脱离实际,绝对的不可能的可能后的不可能,当然,我是说有的事,这有的事,不是说所有的事,或者,大多数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也不排除有那么一种可能,我说的就算有这种可能,也是不可能的,这可能的百分之一的机率,基本不会出现,如果实在出现了,也是不可能的,没有意义的意义就是没意义,你能这么想?你能那么干?这啥玩意儿呢?是人干的事吗?我知道,你是人,正因为你是人,所以,难免都有人性的弱点……
落地玻璃门窗外的灯光,一盏、两盏 、三盏,灯光所在的方位,用手轻轻抹去,任其长在树丫树叶墙壁的某个缝隙中……
灯光,藏有鱼的眼睛、尾巴,那么多的日子,八千里路云和月的记忆,梦幻云雨一样流动着……
闭上眼,灯光,就人生一场最长久的陪伴,在开始与结束的时候,幕布拉上了,天黑了……那么温馨的地方,灯光一样,就在你若有所思、若有若无的时辰……
冥想
这青天白日的,很静,一栋栋楼房,在睡眠中,窗前,光秃秃的树丫,摇曳着寒风凛冽的时辰,天灰蒙蒙的,小区分叉的路径,看不见一个走动的人影……
没有什么可能或不可能发生的事,一种天籁之音的从前的老日子,一天天无情地流逝,人与人之间,该遗忘就遗忘了呗,谁还记得那些老古董呢?!
说过的话,用手比划的某件往事,走了,好!时间改变了别人,也改变了自己,曾经的你,曾经的我,都没了,没了,就去了别的世界,没那个人,没那件事,一如当初转身离去以后的背影,渐渐消失殆尽……一句话,一个眼神,掐指一算,人活一辈子,不就那三万多天吗?!……要不,重来一次,可能吗?假如有需要,假如语重心长,假如爱有天意,终究天意弄人、难为,世上真没如果,如有,这如果,长啥模样?!青春几何?身高体重呢?!"……燕过也,却是旧日相识……守着窗儿,怎生得黑"。
一个人的生活,就尽心享受当下,无人也是一种无言以对的结局,没人知晓也无人打扰,早上起床,一杯温水(那不?!生活就温水煮青蛙吗?),一杯牛奶,一个馒头,人间的烟火,填满自己生活的空间,寂静,是身体的寂静,头脑细胞的冷静,一份空白,空白,就自己一个人的休闲,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与自己说话,或者,哼上一支梦里的小曲,没歌词,歌词就窗外的风声,看不见究竟是蓝色的、灰色的、淡黄色的?!一切的一切,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转身,从这间房子,到那间房子,一个人的闲庭信步,以空间换时间,左边的房子,是书房,那么多书籍搁置在书架上,从前的记忆……
冥想之间,某本书籍,夜半三更时候,起身离开书架,贼眉鼠眼,踮着脚尖,瞬间,打开了从前的某个清晨的时光……或许,物换星移斗转,这也是不可预知的梦境中的脚步声呗?!房门打开,来过,没来过,那谁知道呢?!灯光扎紧的线头,陈年的一桩桩旧事重提……
变形
没人知晓,别人的心思,无从下口,更不好下手,秘密,都在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潜伏着……
普通的人,一如流逝的既往的时间,谁都辩识不了,属于那人的人生经历和往事,谁知道呢?!如烟的往事不堪回首……
就算是某个知名人士而言,别人对于他(她)的了解,也不比天空上流过的一片云,给人留下的空白更显著,所看见、听见的就一些留于表面的现象……
说过的话,就一阵风,当你把某件事某种情感表达出来,那脸部表情、身体语言、口头语言,甚至于一段文字,就真实可信了吗?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很多时候,掩盖了很多事实的真相……
当写下一段文字以后,一切都那么玄奥的东西,这其中的诀窍在于,你反映的究竟是现在的事物,过去的呢?未来的呢?就算现在,你的文字试图说明从前或未来的场景,那究竟是变形的时辰、地方、人、事情的经过,谁知道呢?有多少接近真实的面目?
人,只要是人,就有人的人性,人性的弱点在于,不可能十全十美,不能简单地归咎与人的善良、美丽、道德,丑恶等等,任何事任何人,当条件发生变化了,什么可能都有出现的机率……
人活着,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自己,而谁最关心自己,就自己,其它的就过路的人……一方面,某一段时间,某一件事,某一个人和你有这样那样的关系,友情关系、同事关系、亲戚关系等等,不一而论,从一定意义而言,每个人,不可能完全脱离开这各种各样的关系,脱离了,自己就死亡了,不存在了;另一方面,作为单独的个体而言,你当然又是独立的,你的言行举止,你的生活方式、你的思想观点与情感包括身体健康状况,都你自己的,其他(她)的人无法取代你,正如,生病吃药打针,是你在吃药打针,不是别人,生,是你的事,死,也是你的事一样,别人不可能替你承担,也承担不了……
最后,就自己,也不一定能彻底了解自己,每天清晨起床,你漱口洗脸,在卫生间的镜子中,看见对面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味道,就不熟悉……那?谁啊?眉毛有多少根?眨眼睛,干啥?瞅瞅?刚说,不要眨眼睛,又眨眼睛了?想啥呢?没想啥呢?你为啥这样那样的说话?转身?……
哭,一种情感;笑,别的情感,这哭笑之间,隔着怎样的距离?诚然,距离,产生美,嘻嘻😊 !天空上的云彩面包一样的,张嘴,那不,天上掉馅饼了啥?!不过,那终究是于你而言的事,于我而言,就一张空空的椅子,什么都没有,所谓成事在天某事在人,生死在天富贵在命,谁知道呢?!……
一盏灯,你吹灭了;另一盏灯,就亮了。你不懂得自己,就如不清楚自己的一颗心长什么形状?你看见的就看见的,而那看见的,究竟是什么呢?!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一双眼睛,你在与自己捉迷藏,用手绢蒙住眼睛,你是自己?你不是自己 ?你是别人?你在哪里?我在哪里?他在哪里?……
(作者:令狐才2024-12-29发于现代诗歌网)